钟叙听到冀望二话不说的就决定带自己去,心里一乐,看向冀望的眼底深处都有着一抹‘你小子识相啊,知道带我去,不用我再现编谎话找借口了。’

    “我没意见,我也觉得在那边我还是能够帮上忙的。”钟叙连忙表态。

    淳于文见他们这么说,也立刻改变了态度:“那我也一起去。”

    卜信然这时也来了兴趣,就见他兴致勃勃地也要也参合一脚:“那也算上我们吧。”

    这样一来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冀苏是没法去的,谁让他现在要暂接冀望的国君之位?所以他在听到这几个人都说要去时,额角的青筋没忍住的跳了又跳。

    “淳于文跟钟叙可以去,卜信然你就别拉着你家墨铎凑热闹了,你们都给我留下!”

    淳于文也插嘴说:“你们两个在世界上都是出了名的夫夫,你们要出现在布恩比联盟国,那不是引人狂追吗?别闹了。”

    这话说得,卜信然不满的反驳:“我们去肯定也易容啊,怎么可能真面目去?”

    “卜信然,你老公是元帅,掌兵权的!我接掌君位他不在,你是想我死吗??”冀苏没好气的说道。

    卜信然似乎这才想起来墨铎的职位一样,一脸可惜的叹了口气,刚才见他们这一个个的都说要去,搞得他都有种以前在学校时大家一起组织活动的时候了。

    瞧着卜信然可惜的表情,钟叙不用猜都知道这会儿他心里指不定多失落呢。

    这时,钟叙感觉到一道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上,他立刻的也朝着视线看来的方向看去,然后就对上了冀望皱着眉看他的双眼。

    钟叙:“?”

    “你叫终虚?”冀望问。

    一听,钟叙连忙解释:“不是终虚,是钟叙,时钟的钟,叙述的叙。”

    “你自己起的名字?”冀望再说话,这次钟叙明显的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一丝不快。

    钟叙感觉,要是他说着名字是自己取的话,面前这人肯定有火往自己身上撒。

    咋的啊?我名字跟终虚之前两个字读音相似都不行了?还得避讳啊?

    明明终虚之的名字才是学他的好不好?钟叙心里嘟囔的说。

    当年魂穿过来时,他为了不让自己对自己的名字太过陌生,所以才取了谐音‘终虚’但终虚听着不好听啊,然后他又在名字后面加了一个之字。

    钟叙摇头回答并又给自己上了一层防护:“我懂事的时候名字就叫钟叙,也因为这名字相似,师父才收我做弟子的。”

    对此,冀望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才不发一言的转开视线。

    接下来众人又讨论起了前往布恩比联盟国的行动事宜,但这些事情里基本没有钟叙插嘴的余地,对此钟叙也乐得轻松。

    两个小时后他终于离开了书房,并被安排过来的侍者带到了安夏宫内给客人准备的宫殿里暂住了下来。